不过以孙三郎的性格,他大约不会答应当庭作证,因此文正诚现在还算淡定。
只要孙三郎不作证,那么他很可能只是被剥夺职权,不会被判处更多罪责。
他很清楚,整个过程里,他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。
文正诚如此想着,反而越发平静。
他抬头看着难得不冷脸的赵瑞,也跟着心平气和:“赵大人,不知为何要请本官来此处?”
“什么话不能在军器司衙门里谈?”
赵瑞看了看他身后陷入黑暗的牢狱,很是客气地说:“文大人,坐下谈。”
文正诚便也坐了下来。
他之前被赵瑞诓骗过一次,这一次可再也不会上当。
赵瑞不开口,他就一字不多说。
“文大人,你可知贵府的孙管家已经被皋陶司缉拿归案?”赵瑞道。
文正诚点头:“知晓,他是犯了什么罪?”
“文大人不知?”
“赵大人不说,下官怎知?”文正诚很是淡然,“下官又不能事事都管着家中人,难免会有疏漏。”
赵瑞不由笑了。
这个文正诚,若非他们先攻破孙三郎,又抓回了潘琳琅,此时还真是束手无策。
“既然文大人说自己不知,那本官便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