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赵婉兮身体又酸又麻,如同被一个马虎的木工重新装回的木偶,手脚无力,浑身酸软的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,即便此时艳阳高照,她也不想动弹半分。
她躺在床榻上许久未动,心绪复杂,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。
昨晚的一切,每个细节,都如同烙铁一般印在脑海里,可为什么她竟然……没有反抗,最终还沉沦其中,无法自拔。
门外有动静,是冷君遨的声音:“她还没醒?”
“没有。”
宫女声音极轻,生怕大了一点点就会惹得冷君遨的怒火,引火烧身。
“你们好生看着,倘若让她离开这个房间,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。”
冷君遨的声音没有情绪,听不出半点关怀之意。
“是!”
玉辽皇宫的宫女、太监和侍卫们都跪在地上,噤若寒蝉。
冷君遨站在门前,犹豫片刻,最终没有推开门进去看看,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