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女人的执拗是难得的熟悉,重温旧梦似的。
一连着两声好字,让冷君遨气恼不已,自嘲嗤笑,鹰眼转冷。
正待继续想说点什么,忽地眼神一凝,定格在了赵婉兮脚下的地面上。
那里正汇聚了一小滩水渍,并且还在不断地扩大着。
再往上,一滴晶莹的水滴正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。
兮儿,你
瞳孔骤缩,冷君遨语气一滞,不自觉地就柔了几分,大掌也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。
我不过是同你讲道理罢了,这好端端的,你又哭什么?
我没哭,我哪里哭了!就是同你讲道理来的。
及时低下头,就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狼狈。
结果没想到,还是没能躲过。
又是委屈又是窘迫的,赵婉兮干脆咬着唇又将脑袋朝另外一边扭过去,微哑着嗓子坚持。
继续。
还继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