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险军爷躲过,没伤着头骨,仅是皮裂肉翻。」
他盘坐在地让她缝合时小姑娘言语温和,触碰他脑杓的手指很轻很稳,一点也不害怕见血。
他从未见过如她这样的小姑娘。
嗯……咳咳,他的意思是,自己当然见过很多小姑娘,但没有谁有她如此雪白的肤色,脸肤白里透红,清润健康。
也没有谁有她那一双明亮的眼睛,拢着淡淡笑意,闪亮如星。
更没有谁有她那样好闻的身香,混着不知名的花香、草香和药香,女儿家的气息柔柔软软的却绝非弱不禁风之感。
应该要娇养於闺中才是,这样的小姑娘怎会出现在这危险且荒凉的边城?
他自然未将内心话问出,一时间几乎出不得声音。
当小姑娘欲与他闲聊般开口温语,他仅低低哼了声,暗暗吞咽唾沫,都不知人家何时已将那道血口处理完毕。
老实说,他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缝合时的疼痛,只觉被她碰触的那块头皮热烘烘的,整个脑子也跟着发热。
她长得真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