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银发、红发,万年不过时的黑衣服、白衣服,脖子、手指头上是小众潮牌单品,脚上的鞋六千、七千,九千八。
大部分是西澳的,也有旁边外国语院的,还有凤凰港湾的不知名演员、音乐人、这个那个博主、up主。
舒禾知道这趟街一到晚上就人多,但不知道这么多,有点傻眼。
程程也没想到,他们都开始过夏天了,果然是太久不串夜场了,已经跟不上趟了。
舒禾说:“程程你买酒去,我跟灯在旁边章鱼丸子等你。”
旁边是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台湾小吃,外边有铁制镂空的围挡圈出一块区域,放置着长板木桌和原木椅。
夏灯一坐下来,何公瑾托着一盘子酒走过来。
舒禾挡住嘴,小声说了句:“晦气。”
夏灯看到他,反而想起游风,游风说,以后有人打扰她,要说。
可是他去北京都没告诉她。
他已经消失快一个星期了,舒禾说航大九院有人透露,游风有幸去北京参与一个研讨会,差不多要一个月。
他说他喜欢她,海浪的照片、110的备注,好像也算证明,但他要去北京一个月,却没告诉她。
还不如以前相敬如宾的时候,那时他出远门都会说一声。
现在这种情况,无外乎两种可能,他生气了,故意没说。
再就是,那些默默做的事,都是他少年时的游戏,游戏性十足,含爱量极低。
没意思。
她本不想研究这些男欢女爱麻烦事的,他非要较量,较量不过又嫌她不开窍,这男人,真没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