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禾越说越离谱,夏灯还是纠正了她:“她开车找男人做爱,不是在贡献。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享乐。”
“可她抱怨过这事啊。”
“因为她的性格里有口是心非这一项。”
舒禾坐过去:“不让我找,总是在剥削我吧?”
“她谈恋爱去找人做爱,那点油钱和时间对她来说不值一提,她还很快乐,所以没损失。你谈恋爱给人花钱和精力,这两样对你来说很宝贵,付出以后还没有回报,所以损失很大。”
夏灯出离平淡,又说:“她分手,喝顿酒就能清醒,你分手,不好走出来。”
舒禾沉默了。
“她不是剥削你,是了解你。”夏灯说完拿起平板,回了姥姥的邮件,妈妈的消息,又放下了平板。
舒禾光知道男人付出金钱和精力是豁命,她不也是?
男人还比她强点,知道那是豁命干脆不付出,她一谈恋爱真是纯贡献型的。
可是:“一定要很理智地面对生活吗?要是学不会该怎么办?”
夏灯还是很平淡:“学不会就不学了,一辈子也不是多长的时间单位。我不认可程程怕你受伤就不让你恋爱的观点,理智会阻止尝试,不试会错失机会,所以不犯罪的事还是有必要冒下险,也许可以帮助你成长。”
舒禾悟了,但很快又有问题:“夏灯,你一直都可以想通吗?”
夏灯平淡的神情终于显出来一丝罅隙。
并不。
她常想不通。
尤其是有关游风的事。
也不是尤其。
好像只有他的事她才想不通。
别的事一想不通她就不想了,游风的事会搅扰着她的神经元,逼着她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