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什么?哪儿都不换,有人就会发生意外,怕意外就别开店。”
妹妹不说了,又看起书。
老板闭眼养神。
“前不久我同学给我打电话,问下午打架的事,聊到了周末以前对夏灯穷追猛打。”妹妹又想起件事来。
老板睁开眼。
妹妹又说:“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游风打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会想知道的,真太恶心了他干那事儿。”
老板坐直了:“你这么说我可要好奇了。”
妹妹忍着恶心,说:“他在宿舍喊着夏灯的名字那个啥,被他宿舍的人说出去了。你以为只有周末挨打了吗?说出去的人也没幸免。游风那会儿叫他们把这事烂在肚子里,谁不听腿给打折。”
老板一下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我说周末那小子也没那么怂啊,不战而败太不像个爷们了,闹半天是做贼心虚。”
“夏灯还真是游风的开关啊。”
“跟我们无关。”妹妹说话间翻到了下一页。
“嗯。”确实无关。
夏灯走后游风就叫了车,回家了。
反正他这个情况,明天也是要回家的,伤筋动骨家里养更合适。
就是到家门前,要请求司机扶他到一楼大厅,再请求大厅值班的人扶他进电梯和家门。
作为酬谢,他给了司机小费,给了物业工作人员一箱六瓶干红。
坐在没开灯的房间,却能看到他落魄的身形,因为落地窗外北京城的万家灯火通到了天上,亮得人眼疼。
多余,小痞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