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觉得游风很怪,现在她觉得自己怪。心情好怪,说不出来。
回过神,看到人家还在等,微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。”柜姐把信封递给夏灯,单据在信封上边。
夏灯没看那一溜产品编号,把单据夹在信封里,放在一边,先把她们送了出去,回来第一时间回游风:“等着吧。”
刚发过去,游风打来电话,她接通,又摁扩音,拿到餐桌。
“好了?”游风问。
夏灯正在阿姨的帮助下,将汤正确盛进保温桶:“准备出门了。”
“快到了打给我,我去接你。”
夏灯想象了一下:“你坐着轮椅接我吗?那不还得我推你?给我增加工作量吗?”
“这轮椅承重两人及以上。”
夏灯下意识拿手机,接着看阿姨,阿姨听见了,还给了游风这一发言一个微笑作为评价,她不好解释,关了扩音,对着话筒:“谁要跟你一起坐轮椅,你这是咒我吗?”
“不愿坐轮椅,我还有腿。”
“……”
夏灯耳朵红了:“我挂了。”
谁要坐他的腿?
又是谁总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啊?他怎么有脸说她撩人的?明明是他一天到晚道貌岸然让别人紧张。
电话挂了,夏灯返回餐桌,阿姨已经帮她把汤装好了,她道了谢,轻挽头发假装自然。
阿姨笑着说:“真甜蜜啊。”
夏灯没说话,快速把保温桶的防洒扣摁好。
收拾东西准备走了,爸妈回来了,她一双眼,对上两双,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。尤其她还拎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