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余溏处理完最后一个病人,回到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门没有锁,他轻轻地推开门,岳翎正趴在他的办工桌上,手臂下下面压着他还没有补完的病例资料。
她睡着了,睡颜从未有过的温柔,呼吸声也很踏实。
余溏取下门后的外套照在岳翎背上,试着力气轻轻地把压在她手臂下面的病案资料抽出来,又把电脑转向自己,换过衣服之后,坐在她对面继续地补之前的病案。写了几个字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岳翎的鼻子,岳翎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,却并没睁眼,身体向后缩了缩,把整个脑袋缩入了余溏的外套。
“我知道你醒了。”
“没醒。”
余溏笑了笑,从笔筒里拿了一只笔,习惯性地挂到衬衣口袋上,打开病案的界面,“怎么突然想到跑医院来找我啊。”
岳翎仍然趴在他的外套下面,“可以开车吗?”
“开什么车。”
他说着从电脑后面探了个头,“讲黄色的事啊。”
岳翎忍不住笑了一声。“你突然就变了。 ”
“嗯。”
他竟然点了点头,“理论贯通实践,我现在应该比你还要会讲。”
岳翎坐直身,甩了甩被自己压地发麻的手臂,“都说外科医生很黄,你以前难道从来不参与手术室的聊天吗?”
“我在手术室很少说话。主要是……”
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头,“也不知道说什么,性(和谐)生活以前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,一个人也可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