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没什么问题我就先走了,终于可以睡觉了。”张堇初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出办公室。
张堇初走后,翟辰川再次陷入谜团中,赵嵩华的种种表现不像是在骗人,而且这个时候他撒谎似乎没有任何意义,可张堇初的尸体鉴定报告也是具备权威性的,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?翟辰川再次缩到桌子底下。
“一定是哪个细节我忽略了。”翟辰川嘀咕着,拿起纸笔画着思路图。
白炻回到办公室后,没有看见翟辰川的人影,他立刻走到翟辰川座位旁蹲下,“翟队,我回来了,跟赵嵩华说的一样,那条小路上有一户人家,昨晚8:00到8:30之间他们确实听到一阵激烈的狗吠声,那家男主人还出去看了,只看到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,估计是喝醉酒的赵嵩华。”
“嗯。”翟辰川停下手头的写写划划。
“翟队,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,就是死者当时还没死,她想求救,所以想起身,但是由于体力不支,再次把头戳在锋利的石头上。”白炻提出自己的疑问。
“不可能的,两种情况,第一种,假设她是侧着起身,倒下时也是侧着倒下,压根不会再将伤口戳在石头上;第二种,假设她是直着起身,但是她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,根本不会将头抬的很高,而第二次的伤口很深,倘若没有外力,她一个失血者根本不可能做到,况且正常人直立起身都很困难,更别提她一个失血过多的人。而且根据尸检报告来看,死者是属于一击毙命,也就是第二次的伤害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。”翟辰川说道。
“可这样就说不通了,除非是赵嵩华换了一条路重新返回案发现场,但是案发现场附近只有两条路,一条有老旧监控的主路,还有一条就是赵嵩华走过的小路。”白炻疑惑道。
“监控!”翟辰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立刻钻出桌子底下,往外走着。
“哎,翟队,您去哪啊?”白炻大声问道。
“看监控。”
“什么情况?又看监控。”白炻起身跟着翟辰川往监控室走去。
老旧的监控看起来并不清楚,只是能隐隐约约看出来人的轮廓。
“就是这里,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?”翟辰川反复放了几遍。
“这不是死者丈夫嘛,他怎么了?”白炻疑惑的看着翟辰川。
“对,就是死者丈夫,可是自己妻子联系不上,按照常理来说,他应该着急,而四处找寻,可是他却在慢慢悠悠地走,一边走一边看手机,仿佛在散步一样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翟辰川靠在椅子上,摸着下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