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跟施淮关系不错，但他是不是自己的人。

而且焰曦组织不是隶属于谁的势力，而是多方势力投入经费，让组织运转下去，从而履行保护大家不受冷夜人威胁迫害的职责。

施淮虽然是拿固定工资的人，但是到了他这个地位，完全可以替一个经费大佬半办点事，拿点回扣。

不然，一个年纪轻轻的人，没有点油腔滑调，不懂得人情事故，怎么能获得那么多投票，就做上首领的位置呢？

这人太懂得多方周旋，简直聪明得不得了，很多时候把其他大佬哄得团团转，三言两语讹对方一大笔钱，就为了帮对方找一只“猫”。

也是挺贼的。

但是施淮不敢在盛南凌面前乱来，再怎么皮，可也不敢在险峰上乱蹦不是。

该怂还是得怂。

花岱无被派遣出去，还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，盛南凌把前后大致描述了一下，再把陆忘颜诈出来的消息告诉给花岱无。

花岱无虽然心底震惊得无以复加，但脸上表情半点没个变化。

挂了电话回来，施淮一问：“怎么？”

“盛爷的电话。”

“问什么？”

花岱无一笑：“问我进度，检查我工作呢。”

然后很随意的打断施淮的试探，接着刚刚的话题，“十一以前在冷夜干什么的？不可能直接就是a教官吧？听说还有初代教官呢。”

花岱无能替盛南凌管理好暗夜之城这么庞大的势力，能力就不可能弱，就是很可惜没有问出点什么。

“以前是冷夜主人的手下吧，能力出众……”说到一半，忽然见花岱无又恢复那骚气的样子，“这就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