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露噘嘴。
贺玉笑道:“好了,殿下能想起我就不错了。”
晚上,皇三女如约而至,一起用了膳,聊了好一会儿朝中才女写的诗,评了优劣,然后吹灯。
皇三女说:“近日越发忙了。”
贺玉回:“身子……要紧。”
皇三女说:“好歹忙过了上元节,往后就是等风秀的好事了。今日去了齐王府,你知道的,齐王君那个折腾样,内院勾心斗角的,姐姐焦头烂额,这都三年了,一个新生之喜都不成……有时想想,你们确实省心。你和风秀,都是不争风吃醋的。阿素呢,也只是会使点小性子,但心眼不坏。”
这倒是真的。
就算是冯素,那也只是会耍点小心机多分些宠爱。平日里,起码对正君是恭敬的,也没别的心思。
皇三女又玩笑道:“玉哥,再给王府添个喜吧。母皇年纪大了,越发喜欢孩子了……”
贺玉浑身都热了,认真嗯了一声。
皇三女笑了几声,双方各自都卖力了些。
开春,贺玉盼着盼着,自己没动静,倒是盼来了冯侧君的动静。
他叹了口气,疲惫道:“罢了,随缘吧。”
随即,又换上一副笑脸,去桃夭阁道喜。
半月后,听说皇三女纳了正君身边的一个名叫天晴的小仆做了侍子。
又过几日,桃夭阁冯侧君也送了个小仆前去侍候。
那几日,贺玉天天盯着珠玑和朝露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