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期问:“陛下给两位宫侍安排到哪里?”
皇上说:“甘泉宫吧,恭伴懂规矩,让他带着。”
晚上,皇上翻了夜月的牌子。
她起初只是图新鲜,可那西市奴竟出乎意料的快活。官话说不顺,断断续续叫的时候,也没半点矜持,紧紧扒着她的背,就是浓密的黑发不柔顺,铺满枕也硬邦邦的,抓在手中,触感不是很合心意。
这种刺激和新鲜令皇帝念念不忘,皇帝自我冷静了几日,等不及,把霜白的牌子也翻了。
霜白更野一些,比夜月还要狂荡。皇帝找到了驯服野马的那种刺激感,一夜驰骋,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跨马纵横沙场的豪情。
乔贵君没想到自己送的人,送飞了皇帝的心。他去了趟西宫,与顺昭君说了。
皇帝下朝后,就被顺昭君训斥了一番。
只要挨训,皇帝就会想起容持正。
似乎他能让自己安定些。
于是,那天,皇帝歇在了瑶华宫,身心放松,抱着容持正甜甜蜜蜜睡了一觉。
醒来后,她无比清醒道:“嗯,还是你这里像个家。”
野马,偶尔换换口味,玩玩就是。
乔贵君月份大后精力不足,六宫事务,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皇上让德君和纯君协理六宫,那段时日很是平静。
六宫平静了,喜事就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