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诗,硬是被绿意念个稀碎。
念的再碎,也是在念诗。顾禾的眼皮开始打架,她为了清醒一点,开始跟绿意聊天,“你不是在看月亮吗,为什么要念跟江有关的诗?”
问:比听人念诗更困的事情是什么?
答:当然是跟人讨论与诗有关的一切东西。
一切!
顾禾连打了两个呵欠。
绿意敏锐的发现了顾禾的变化,她停下了吸骨髓的动作,也不蹦了,站在原地,直勾勾的盯着顾禾的后脑勺。
顾禾一拽,没拽动。
她回过头,问绿意,“怎么不走了?”
绿意笑了一下,问顾禾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顾禾,“我叫顾禾,顾是……”
完了,学问太低,根本文艺不起来。
绿意抢着问:“顾盼生辉的顾?锄禾日当午的禾?”
顾禾打了个哈欠,“对,就是这两个字。”
绿意浅笑,“顾禾,你一听到诗词就犯困是吗?”
顾禾警惕了起来,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。”
否定三连后,顾禾往前一步,想用捆妖绳捆住绿意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