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他们都熟练这件事,深知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。
想到这里,又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,过快结束的第一次。
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,这般快速结束,让他心存侥幸,又觉得疑惑。
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,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,为何真枪实弹时,竟这样短程。
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,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,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,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。
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,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。
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,脸颊泛红,嘴唇紧抿,对沈恕说再来一次。
这再来一次,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,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,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,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,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,喉咙全然沙哑,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。
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,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,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。
半梦半醒间,未能彻底进入深睡的沈恕,被再一次撑醒。
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抗议,就被吃饱喝足的郁松年按着双手,从后方再次开始。
主卧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,地点就换到了沙发上。
那是沈恕精心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,名师设计,放在主卧里只是为了当一件可以提供舒适的装饰品。
完全没想过会被拿来做这种事,沈恕把脸埋在郁松年的肩膀上,感受着上面因为蓄力而紧绷的肌肉,断断续续地说,不要在这,不好清理。
郁松年亲着他的脸颊,用异常性感的声音道,他会处理好一切。
沈恕睁开眼,越过郁松年的肩膀,看向不远处的沙发,窘迫地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