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沈恕,那惯来冷淡的脸,即使仍是面无表情的,仍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可能是因为那倦懒的眼神,过分红润的嘴唇。
更多的可能是现在的沈恕所展现出来的,是这朵高岭之花已被采下,失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,被勾得人人都跃跃欲试。
沈恕在等郁松年的过程中,被两位女士问了路,她们预约了酒吧的卡座,却看不懂地图。
接过手机,看清地图的走势后,沈恕简单地指了一下大概的方向,酒吧离得不远,这条街走下去就是。
女士们道谢后,又问他要不要一起喝酒。
沈恕礼貌拒绝,这时肩膀上传来压力,是郁松年的回来了。他双手按在沈恕的肩膀上,笑着问女士们有什么帮助。
刚才还淡定的沈恕,本能地抬起手,握住了郁松年压在他肩上的右手。
他们双手交叠,无名指上同款的婚戒闪耀。
近乎明晃晃的表达,两位女士当然看懂了这个意思。她们惊讶地笑着,留下了一连串祝福的话语,这才离开。
等人一走,郁松年便拖开沈恕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,撑着下巴盯着沈恕瞧。
沈恕不自在道:“怎么了?”
郁松年:“你的眼镜呢?”
沈恕摸了摸脸颊:“在酒店的包里,我戴了隐形,不好看吗?”
郁松年没办法违心说不好看,况且怎么能说伴侣不好看呢,应该每天都用甜言蜜语去浇灌才对。
“眼镜好像没用,得戴口罩才行。”郁松年说。
沈恕总算明白对方在说什么,无奈道:“人家只是来问个路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