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。”傅景行打断他的话。
萧承睿便没敢再问了,出了宫门口,舅甥俩就分开了。
傅景行骑马回到傅家时,就见姜瑟瑟披着斗篷,在府门口等他,见到他时,急忙向他奔过来,“怀臻,怎么样?皇上有没有为难你呀?”
“能为难我的,只有你这个小丫头!”傅景行忙将人抱住,回头去看春杏。
春杏瞬间垂头,“夫人不放心您,非要出来等。”
“是的,是的,”姜瑟瑟怕傅景行为难春杏,缩在他怀里,撒娇道,“快回去,快回去,好冷呀。”
如今已是中秋了,一天比一天冷。
傅景行抱着姜瑟瑟一回院子,姜瑟瑟就嚷着说饿,要让摆饭,等丫鬟们忙碌期间,又扭头去看傅景行,“怀臻,林贵妃还因你把萧承元赶去棠州,记恨你么?”
“就算没有这事,她也一样记恨我。”傅景行拿起帕子,细细替姜瑟瑟擦手。
姜瑟瑟也知道,傅景行是太子最大的靠山,一旦他倒了,那废太子就是易如反掌的事,可万一皇上,也因上次的事情,对他颇有微词怎么办?
“怀臻,皇上是什么态度呀?”
“什么?”
“就你上次,逼萧承元去棠州,会不会已经触了皇上的逆鳞,毕竟他是皇帝,上次相当是你强迫他让萧承元去的。”
见姜瑟瑟眼神担忧望着他,傅景行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不算,皇子守国门是我朝惯例,现在所有皇子中,能去棠州当守将的,只有萧承元了。”
所以也不算是触了崇明帝的逆鳞。
听到傅景行这么说,姜瑟瑟才松了一口气,但还小声劝道“上次的事情就算了,以后你见到皇上,要尊敬一点呀,毕竟他是皇上,也是要面子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