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傅景行上前接过药碗,将人拥入怀中。
姜瑟瑟紧紧揪住他的衣襟,声音里全是惶恐无措,“怀臻,我又做了那个噩梦,怎么办?我好怕。”
因为这个噩梦,短短数日,姜瑟瑟已经瘦了一圈,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,那个噩梦已然成了她的心魔。
“瑟瑟,你看着我!”傅景行将药碗放下去,弯下腰与姜瑟瑟平视,嗓音寡淡却带了种莫名让人信服的力量,“你只梦到了梦里有人会出事,但并不代表出事的人,一定是我对不对?”
这么说,好像也没毛病,但是——
“我身边的人,只有你最容易受伤呀。”毕竟怀臻有很多敌人的。
傅景行眼神危险眯起来,“在你眼里,我很弱?”
“没有,没有,我的怀臻很强的。”姜瑟瑟抱住他的胳膊,觉得傅景行说的很有道理,他很厉害,一般人伤不了他,那梦里出事的就不是他。
可不是他,又会是谁呢?
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——
“嗳,怀臻,今天陛下召你进宫干什么呀?”
她这话问完,就见傅景行眼底滑过一抹歉意。
“怎么了?是……”
傅景行摁住她,“青州的山匪太猖獗,陛下派我去青州剿匪,可能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。”
姜瑟瑟还有两个多月,就要生产了,他不想离开她,可是……
“我还当是什么事呢!”姜瑟瑟松了一口气,又有些奇怪,“你是将军,剿匪这种事为什么要你去呀?”
傅景行把姜瑟瑟拥入怀中,“因为那个山匪首领,是我父亲以前的旧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