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蹿上来,姜瑟瑟羞涩的咬了咬唇角,不敢去看傅景行炙热的目光。
傅景行也不逼她,慵懒躺着,大颇有一种任你为所欲为的感觉。
姜瑟瑟踌躇片刻,才鼓起勇气,慢慢俯身,轻轻碰到傅景行的唇畔,笨拙的学着他以往的模样,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唇形。
那次在花楼,花娘姐姐给她看了很多春图,姜瑟瑟虽然觉得很羞耻,可仍被迫看了不少,见傅景行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到了极致,羞涩闭上眼睛,回想了一下那些春图,然后亲身躬行。
初时,傅景行还有些耐心,仍有姜瑟瑟动作,到后面,被姜瑟瑟撩拨的实在受不了,喘息着说了句,“下次再补给我”,说完便迅速反客为主,欺身把姜瑟瑟压进锦被里。
姜瑟瑟本就被赶鸭子上岸,这下终于解脱了,再加上有求于傅景行,自然是放低了姿态,予取予求。
距离他们上次亲密,已有两个多月,不碰姜瑟瑟还好,一碰了之后,傅景行便有些收不住,等到两人折腾完,已是后半夜了。
姜瑟瑟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面色绯红窝在傅景行怀里,话里都透着娇弱无力,“怀臻,你答应我的事,不准反悔。”
傅景行知道,累坏了她,偏头亲了亲姜瑟瑟汗涔涔的颊边,餍足笑笑“好。”
同傅景行折腾了半夜,姜瑟瑟第二天醒来时,傅景行已经去上朝了,她一动感觉浑身的都都跟散架了一样,处处泛着酸疼。
“思归和昭儿有没有哭?”姜瑟瑟趴在枕头上,有气无力问。
“没有,陛下和小公子可乖了呢!”春杏听到响动进来问,“夫人可要起?”
“不起,”姜瑟瑟现在完全不想动,听孩子们没哭闹,艰难翻了个身,“我再睡会儿。”
春杏见状,只好又退了出去。
屋里安静下来后,姜瑟瑟又补了一觉,再醒来时,身上的酸痛感才稍微褪了些,还没来得及唤人,反倒先听到了姜筝的声音。
爹爹带筝儿来府里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