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顿觉四周冷了下来。
在南望听话地解开刚换下的衣裳后,君迁又打了个寒颤。
南望诧异,“你要觉着冷,不如先回去添衣?”
“不……不必。”君迁战战兢兢看北顾一眼,后者靠着椅背翻着书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君迁硬着头皮替南望缝合了几处伤得深的地方,后为了活下去,只得把药箱往北顾面前递,“外头还有要照顾的弟兄,余下的就烦请大国师帮一把了。”
大国师接过药箱,投向君迁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。
倒是南望不乐意了,“活儿干一半就跑了?当心你这个月的银钱。”
“您这边委实太冷了。”君迁溜到门边,心翼翼道,“我去了,您二位……呃,早些休息。”
南望看看被君迁合上后还在晃荡的帘子,又看看面前的北顾,忍不住护着自己的领口,往后挪了挪。
北顾把椅子搬到她面前坐下,“怎么他让你脱衣服你就脱,我让你脱你像见了鬼似的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你初次见我时都做了什么……”南望声嘀咕。
瞧见北顾挑眉,她反而更理直气壮,“我这不是怕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吗,男人也怕被非礼,怎么?”
“坐好。”北顾正经道,“我要动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南望有几道伤是在腰腹。她常年舞刀弄枪,这两处练得结实好看。
北顾往上面敷了药,缠纱布时指尖不时轻触南望的肌肤。此举本是无意,却惹得南望满脸通红,总想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