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亲我,还是我亲你?”
我看你是欠打。
舒沅又羞又气,回过神来。注意到他身下动作,也注意到自己这骤然变作背抵浴缸边、又被他困在怀里的姿势。登时管不了他现在到底是几级伤残,就着他肩膀就是狠狠一口。
结果一句“臭流氓”还没说出口,却被他趁虚而入,从下巴软肉一路吻到嘴角,又一路向下,到颈边,到锁骨,呼吸轻洒,缠绵厮磨。
“唔……”
“蒋成,你别……”她最怕痒,被他闹得连连轻哼,只得伸手就去推他的脸,“……别咬。”
话音刚落,原是要推人的右手却被他趁乱捉住,她唯恐失去平衡,惊得一把搂住他脖颈才稳住身体。情动时,掌心微微展平,又十指相扣地攥紧——可即便这样,他另一只手也并不安分。不知不觉间,她裙摆已撩到膝盖,仍继续往上,白与橘交接,说不出的气氛暧昧。
舒沅感觉有异,瞬时两颊生霞,只能气得直拿脚踢他。可被亲的气息凌乱,说出口的话,终归字不成句,只呜呜咽咽咕哝着:“蒋、蒋成,唔……你!”
你什么?
她靠在他与背后浴缸的狭窄空间内,意识几近迷失间,面前人却忽而停了动作。
只微微直起身,仍带着情欲红潮的眼望向她,将她纠结却沉溺表情尽收眼底,像是做了极艰难的决定过后,停顿片刻,又蓦地凑得更近、紧紧又紧紧的抱住她。
末了,小心翼翼地,将她睡裙默默顺回原处。
舒沅腰间一轻。
靠在浴缸边,缓了许久也没缓过来,只顾低声喘息。
蒋成看着她,因疼痛而苍白异常的脸上,却蓦地咧出个笑来。两颗酒窝缀在颊边,依旧亲人却不甜腻的秀气,与少年时无二,经年不变。
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分贝,小声冲她说了句什么。
话音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