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樱瞬间不呜了。
她抽了下,犹带着哭腔问:“真的哭得很丑吗?”
姜洛点头道:“你是我这段日子以来见过的哭得最丑的一个。”
容樱瞬间也不哭了。
她强行止住眼泪,懊恼道:“这么丑?那我完了,刚才薛问台看我哭,我还以为他一直不说话是不知道怎么劝我,却原来是我哭得太丑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吗?”
姜洛道:“你想要他说什么,说殿下你哭得太丑,请容许臣出去洗洗眼睛?”
容樱:“……”
容樱疯了。
她红着眼睛咬帕子:“啊啊啊皇嫂你杀人诛心!”
姜洛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块帕子的边缘将其丢掉:“才被你擤过,你也不嫌脏。”
容樱更疯了。
然而没等她发作,姜洛已经推着她走:“去洗把脸,脏死了。”
又丑又脏的容樱委委屈屈地去洗脸。
于是前后不消半刻钟,皇后进去后院又出来,身边多了个洗过脸、梳过头的长公主。
也不知皇后是怎么同长公主说的,她低眉顺眼地跟着皇后走,经过薛问台身边时,连看都不敢看。
倒是薛问台问了句:“殿下可好些了?”
容樱动动嘴唇,没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