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说:“没有。”
据那主人家说,有时半个月能有两封,有时一年也没一封。
并且字条上指定的地点也不尽相同,或在城南某棵树下,或在城北一条深巷里。甚至有次还出了城,坐马车跑了大半天才把信送到。
姜洛问:“三七已经派人去查那些地方了?”
容景点头。
姜洛再问:“别的呢?”
容景道:“花农说的那个公子,当天从花农家里出来后,就和随行的奴仆凭空消失,除花农外无人见过。”
姜洛皱了下眉。
身手这么好?
似乎看出姜洛在想什么,容景道:“不是多么厉害的轻功。”
只要能入门,再潜心修习个两三年,以普通人的眼力,很难看出动用轻功后会去往哪里。
而想避开普通人,那就更简单。
当然,像主人家说他家小孩被看不见的人推得摔下墙头,也是寻常功夫,不是多么难以办到的。
姜洛不及哀痛她连入门都做不到的废柴资质,问:“那这个公子和把密信交给主人家的是同一个人吗?”
容景道:“应该不是。”
密信固然重要,但在暗中进行十年也没暴露,可见其隐秘性。
那公子则明目张胆地出现,甚至连背影都给花农瞧了,并不具备隐秘性,和密信完全是两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