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
连声音也变得湿漉漉的。
他似是笑了下, 亲亲她湿润的眼睫, 继续问:“你回去后,可会去见顾承与?”
“不见。”
“一整天都待在家里?”
“嗯。”
“只看书?”
“嗯。”
尽管如此,容景还是道:“我想留个印记。”他音色半是沙哑, 也半是低沉, 喉结微微滚动, 含着将露不露的欲,“好叫见到你的人都知道,你身边已经有人了。”
没等姜洛回应, 他已然拨开她耳边头发,开始在她颈侧留下所谓印记。
姜洛是很怕疼的。
因此容景的力道让她瞬间就倒吸凉气, 下意识要躲。
却被容景一手按住肩, 一手按在另外一边的颈侧, 极强势地桎梏住。她躲不了,就只能承受, 眉心皱出川字, 眼里的湿漉漉也将将要变成珠子掉出来。
她真是头一次知道, 原来种草莓这么疼。
刺痛感鲜明得很, 连绵不绝,仿佛永无止境。并且因为容景用的力气逐步增加,姜洛没忍住又倒吸口凉气,更想躲了。
不知过去多久,感到容景松口, 她抖着声问他:“好了?”
容景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