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年纪最小的古光耀,一行七人浩浩荡荡只朝着那庆香楼而去。路上遇见了同窗,莫不疑惑的看着他们。
那袁知恒今日败与了云清公子,竟还这般乐呵呵的去吃酒?这到底是心大,还是没脑子呢。与他同行的那几个,亦都是一副开怀的模样……
真是一群怪人。
此事传到了尚在得意洋洋的罗京耳中,不由得嗤笑一声,道一帮不知所谓的乌合之众,能当什么大用?可怜那些个博士夫子的素日里还对他们青眼有加,真是让人笑掉大牙!
且说点翠今日送间食的时候,被人拦在了国子监的大门之外,只说国子监里有重事商议,外人暂不得进。点翠便知晓是为着老师进会试之事,只得打道回府去。
回去却有觉得心不安稳,卢曼那边知道她焦急,便寻了个借口亲自去找了曲华裳。
直到申时正刻,卢曼这才得了准信回来,点翠得知这名额被一位云清公子得了去,老师却是为得。便再也忍不住,要出门去国子监瞧个究竟,卢曼不放心她自是同去。
这二人到了国子监,这次却是让进了,进去却没见着袁知恒的人。
一打听,却听路上见过他们的学子说,那几人竟去了庆香楼,看起来还挺高兴?
“得了个这样的结果,怎么还会高兴,他们自是强颜欢笑了……”卢曼悠悠叹气道。
点翠也深以为然,去庆香楼,莫不是要借酒消愁?
“曼曼姐可愿随我再去庆香楼瞧瞧?”点翠急道。
“走吧!”卢曼与点翠又上了马车。
果然,庆香楼的雅间儿里。这几人都在推杯换盏呢,除了古光耀不吃酒外,其余的还行起了酒令来。
看他们的神情,却是就如那学子所说开心高兴着呢,哪里有半点忧虑愁情。
卢曼吃惊的瞪大了眼睛,点翠却是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