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甫朗声笑到:“我那不一样,三哥与四哥娶得那是妻,而我家中只有一个通房丫鬟抬得妾室……”
见众人含笑不语,他挠了挠头又道:“若说不一样呢,也有点子相似,不管妻还是妾,这新婚燕尔的,自然是极好奇又紧张的……不过这时日若是久了,便也成了寻常。”
他这话音一出,众位男子似乎都有感触,含笑不语。
只有归伯年嗤笑一声:“男子果然薄情寡义!”
“呵,男人!”归伯年身边的二弟归仲卿亦是冷哼道。
虽然这秦若甫的话他兄弟二人私心里亦有几分感触,可他们想到袁知恒那小子日后亦会如此,心中就是不太爽利。
等袁知恒跑回来,众人皆嬉笑嘲弄他一番罢了,只有归伯年铁青着个脸,老大不愿意。
他这般对袁知恒,众人也习惯了,就连袁知恒都习惯了,只笑着打哈哈道去给岳母大人请过安后,又去了岳父大人的书房,作了一副画,吟了两首诗方才脱身。
都中了状元了,见到老岳父,还脱不了被考校一番的命运。
瞧着他无奈的样子,归仲卿想起父亲那一副考校人功课的样子,不禁放声大笑,归伯年这也才莞尔,原来被父亲捉了去作画吟诗了。
卢曼带着点翠去瞧自己为她寻买的那几个下人。
如今整个状元府还没得一个门房,更没得管家,她身边有个跑腿的便是杜小竹,袁知恒身边侍奉的也只有袁福一人。
于是点翠便选了两个机灵的门房,两个护院,一个年纪比袁福大一些会些武艺的作为袁知恒身边的常随,又选了一个老刁头荐来的小厮作为府中的园丁。
至于管家,点翠瞧了没有合适的,一时又不好寻,心中便盘算着李青山起初也曾跟在袁知恒身边,便由他先做着状元府的管家。
选完了小厮随从,点翠又选了三个婆子,一个擅厨艺懂点子药理,一个擅刺绣浆洗,一个忠厚壮实的作为邢大娘的副手。
丫鬟她将自己院儿里的七人都带了过去,点翠便又挑了两个在厨房的,刺绣浆洗的也又选了二人,其余洒扫跑腿的亦是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