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礼部的都御史大人,否则状元郎怎么称他为老师。”
“不对啊,自顾状元郎被称为天子门生,怎么成了礼部了……”
“也是,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历,瞧着也不过比咱们状元郎大个三五岁罢了。”
……
正待百姓们众说纷纭的时候,袁知恒也下了马,亲手将古光耀扶了起来,瞧着他竟然与自己同高了。
“不该当街与我行礼,你可知状元是天子门生。”袁知恒轻声责备着。
古光耀没想到自己在最重要的一日能与老师相见,心中自是激动难言,躬身道老师不必为我担心,殿试之时圣上询问我家世,我道了亡夫寡母之命,还将老师的姓名道出。圣上闻言还特意提了六年前老师殿上一鸣惊人的谈吐,以及上任杭州之后令人称许的政举,道让我日后也要与老师多加学习。
袁知恒微笑点头,拍了怕他的肩膀道快上马吧,晚上回去让你师娘为你准备庆功宴。
是!古光耀大小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,如今见了自己的老师愈发恭谨。
“你就是古哥哥的老师?”尚在马车上的小孩儿侧头瞧着袁知恒问道,古哥哥可是一日提他八百回,说他文采武功上天入地的,所以归书怀还以为他有三头六臂背上长了翅膀哩。
古光耀脸微微红,在袁知恒身侧小声解释这小孩儿的身份。
袁知恒一听,失笑大声道:“我是你姐夫。”
“姐夫?”归书怀一怔,赶紧回头看向马车,那姐姐也回来了!
“怀哥儿,胡闹!”邬氏与点翠下了马车来。
点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,归书怀展开臂膀,袁知恒赶紧上前将这小舅子抱了下来。他跑了过去在点翠跟前站定,仔细打量着自家姐姐,然后彬彬有礼的行了个礼,道姐姐可算回来了,娘亲和爹爹常常念叨你,还说以前你最疼怀哥儿,怀哥儿一见姐姐,就觉得亲切喜欢的很。
就是那姐夫瞧着有些害怕……浑然忘了方才还是他姐夫将他抱下马车来的呢。
点翠上前摸了摸怀哥儿的头发,道姐姐也喜欢怀哥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