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我都知道,说些有用的。”袁知恒冷声道。
本是一副淡然的袁大人,此时一变脸,这整间屋子似是被覆盖上了一层寒冰,冷的两个人只觉得喘不动气来了。
这二人在生意场上也算是见惯了风浪的老油条了,如今被这年轻的知府大人一句说便击溃到直打哆嗦。
“我问什么你们便答什么,”袁知恒不耐烦冷声道:“那些陈年的生丝,你们是从何而来的。”
那些生丝粗细均匀,包扎整齐,想来在当时算是上等好货了,这等好货放任他积压存放那么久,这般怪事岂不是令人生疑?
那二人对视一眼,一人狠狠心一闭眼,道:
“大人明鉴,非是我等不说,实在是心里害怕不敢说啊。那位大人将旧丝以新丝的价格强行卖给我们这些做丝绸生意的,我们也只得敢怒不敢言,这次也是鬼迷心窍,犯到了大人的手上,我们愿意将原本那船新丝如数还给那位柳掌柜,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啊。”
说完又是猛地磕头。
“那位大人是谁?”袁知恒缓缓说道:“事到如今,你们也只能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,否则咱们就不在这等隐蔽的地方谈话了。若闹到了大堂之上,不管你们招与不招,那位大人还能饶了你们?若是你们将实情说出来,我会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,今日之事旁人不会知晓。”
袁知恒话说的很慢,但他所说的都是正理儿,二人心里也了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