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可有什么不对?”点翠问道。
秦笑蓝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上哪里不对,总之内宅里有的是腌臜的手段。她家中的嫡亲的二姐姐自打生出来就是个身患残疾的,听闻也是当时父亲的一个妾室在她娘怀了身子的时候,使了手段。如今那妾室早已经败露被打残发配了庄子上了,可怜她的二姐姐却只能一辈子待在内宅见不得人去。
可是这袁府人员简单,总共就只得袁大人与点翠两个主子,下头的丫鬟婆子都是知根知底的,那种心思叵测的也进不了府里来啊。
“既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找个大夫来。”点翠容不得她腹中的孩子有半丝的闪失。
秦笑蓝亦是面色凝重的等待大夫来。
“夫人,大夫来了。”信儿引了大夫。
点翠也不多寒暄,拿出那盒儿似是胭脂又不是胭脂的末子来,道:“还请大夫给瞧一瞧,这东西可有蹊跷?”
老大夫接过,端详片刻,又捏了一撮放入嘴中,半晌回头道:“回夫人的话,这些末子大部分却是是普通的胭脂研磨而成的,但里头掺杂了几不可察觉的毒药。”
“毒药?”点翠与秦笑蓝同时惊呼。
“确是毒药,但此毒是慢性毒,毒性也很小,若是平常人吃了几乎没有什么病症,但若是怀了身孕的人天长日久的吃了,此毒的毒性就会危及到胎儿,造成孕者日渐虚弱,从而顺势导致早产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劳烦大夫替我把一把脉相吧。”府里发现这种东西,针对的是谁,这答案昭然若揭,点翠此时强忍住心中翻涌而来的巨大愤恨,面色如常的要大夫替她把脉。
“是,是……”大夫此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以往他来给夫人诊脉,只觉得脉象虽然有些虚弱,但也算正常,没有多想开了些滋补养胎的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