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羿景行洗洗手,坐在乐谢床边,“动用一下关系,凭他现在的丑闻,应该可以让他丢掉教授职位。”
乐谢想了两秒,还是摇摇头:“算了,只是没了教授职衔,达不到身败名裂的地步,他大可以换个地方东山再起,伤不了他分毫。所以说,现在需要的是证据。”
“让他无处遁形的决定性证据。”
“好,”羿景行点点头,“那……我派人查一查他的学术资料,看看有没有相关造假。”
“这倒是,抄袭剽窃在圈子里影响挺恶劣的,再说学术造假严重的还需要负法律责任,”乐谢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看了看微博,整件事翻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,tag也已经从热搜上退下来,有了逐渐沉寂的迹象,“总之先等等吧,希望他能早点露出些马脚。”
“画室那边呢?”
说起这个乐谢就来气,他腾地撑着沙发坐直身体道:“画室态度模棱两可,看起来根本没有辞掉姚顺东的意思!舆论一出来画室老板都找过我们班的人问话了,事情经过和姚顺东的为人画室那边绝对知道的一清二楚!估计在画室看来舆论压力根本就不疼不痒的,姚顺东的班收费又是数一数二高,画室是想着有这么棵摇钱树才不舍得扔,就t离谱。”
“不过画室应该会给我们班换个老师,让姚顺东去带程度差一点的班,应该就在这两周了。”乐谢又气鼓鼓地倒回沙发,“反正我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姚顺东了,下周要是没换老师,我就请假不去了。”
“嗯,好。”看着乐谢孩子气的动作,羿景行弯了弯眼睛,揉揉乐谢炸起的小卷毛。
一周后。
【乐谢】:到画室没,是不是还是姚顺东?
【于子轩】:马上,刚出电梯,到班里了dd你。
【乐谢】:行。
于子轩把手机攥在手里,走进明志画室的大门。姚顺东的事情于子轩听画室同学们说了,怪不得卓婉宁被叫走那天乐谢表现得那么奇怪,自己竟然当时没发现,回头想想自已也真是实锤铁憨憨一个。
唉。于子轩叹了口气,要不是实在觉得随意缺课不好,自己也不想来面对姚顺东。
硬着头皮走过走廊,于子轩余光瞥到墙上挂着的几幅画,脚步猛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