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看着他滚动的喉结,掐他:“谁叫你吃下去的?”
“那不是你给我吃的吗?”
“我让你含在嘴里。”
“不是,你给我颗糖,你还管我怎么吃啊?”
秦婉气得往下走:“我想自己吃。”
“自己吃,你塞我嘴里干嘛?”裴曦灵光一闪,立马求饶,“娘子,我再吃一颗,你来!好不好?”
“错过了就没了。”秦婉快速往山下走。
“娘子别走吗?”裴曦一路缠着她,两人吵吵闹闹下了山去。就是小夫妻俩游山玩水,没心没肺的样儿。
庄户人家歇得都早,天一黑,就吹灯拔蜡,躺下睡觉,他们这个院子里,就裴曦和秦婉的房里还有灯火。到了二更天也吹灭了蜡烛。
乡下没有更鼓,没有巡防,除了村里养的狗,会叫几声之外,没有别的声音。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,翻越进了院墙,打开了大门,一溜儿八个人进来,为首的那一个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。
几个人分别潜入了几间房,对着床上一顿乱砍,却发现没有预想中的挣扎,等反应过来,发现床上躺着的是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尸体。
几个人刚刚退到院中,黑暗中用银光闪过,还未反应过来,有人已经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