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不过是被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,在绑架着他的良心。
谢雨诗闻言一脸不情不愿的咬着下唇站起身,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几眼傅权,以为傅权心软会叫住她。
所以,以什么理由叫住她?
叫住后要跟她说什么?
傅权如今只想眼耳不闻吵杂,想清静一会。
以前他觉得那朵烂桃花烦,没想到谢雨诗这种才叫真的烦,恨不得她能变成个瘫痪的哑巴。
这样子,他倒是愿意花钱聘请几个看护来照顾她一辈子。
甚至觉得她那样会比较讨人喜欢些。
客厅里终于恢复了清静,乔熙大大地深呼吸了口气。
她决定下次不会再允许谢雨诗进来,这是她的地盘,凭什么让个外人给她气受。
看着傅权那一脸的为难之色,她又叹了口气,伸手拍拍他肩膀说道:“让我来唱黑脸吧,知道你难做。
下次我直接把她撵出去,你到时候意思意思地反对一下就行。”
被道德仁义绑架着良心真的很难受,明明知道对方是错的,可偏偏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。
人就是这种矛盾的生物。
傅权疲惫地耷拉下脑袋,枕到人儿瘦小的肩膀上,鼻尖便立即嗅到了她怡人的发香,这是他对她眷恋的味道之一。
他有些发愁道:“熙儿,我总觉得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大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