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绮无言以对,任他像门神一样坐在门口,幸亏长相还算温和,不比别的飞仔要么顶着交通信号灯颜色的头,要么满脸凶煞,那她怕是不用再做生意。
提起话筒,果断打给唐允。
阿正权利尚且没大到可以话事,能命令他的也只有唐允那个衰人。
对面却没有接。
放下话筒不出五秒,她又提起想要再打,手指触碰到键位像是触雷,被蛇咬一样缩回手指。
她有理由怀疑唐允昨夜进修了“情圣大法三十六条”,先用一招欲擒故纵,说好晚上来找她,直到天亮也不见人;再用一招若即若离,派了个小弟保护她,话事人本尊又迟迟不出现,电话无人接通。
还有楼梯口那只照明的灯泡,是否与他有关?
苏绮不可避免地想到这些,又忍不住敲自己的头,把那只疯狗从脑海里打出去。
北仔坐在门口回头看她,提高声音讲:“仙姑不舒服?是否要去看医生。”
苏绮也大声回应:“不必。”
两人有些奇怪,一个坐在屋里,一个坐在门口,对山歌一样你一句我一句。
“那你有事唤我。”
“我这里真不需要你。”
“正哥让我来的。”
“他让你死,你死不死啊?”
“他没有让人死的癖好。”
还是苏绮先认输,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吃饭,没有客人,她也暂时没胃口,走出去靠在门口低头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