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他在讲什么,苏绮脸红到炸,“不可能,脏死了。”
“我刚冲过凉。”
“你以前脏。”
“我们拍拖多久?”
“……”苏绮皱眉,“谁记得这些。”
他换个问法,“上次同我阿妈一起上大屿山是哪天?”
苍天为证,苏绮一点也不想记得哪天同他开始拍拖,可唐太上大屿山的日子她当然记得。
“不记得。”
“大话精,我干净有一个月。”
语气骄傲,是否应该为太子爷放百响烟花,邀全球同庆。
算了,退一步也好,有得吃也足够。
不等苏绮再废话,他按住她的头,覆上唇与舌,苏绮短暂战栗,又被他按倒在沙发里。
为什么这样脆弱,这样脆弱,无限蔓延不见边际。
…………
直到最后才能确定,今天她有些温柔,她承认自己心软;唐允也温柔,他不正常,他发病,他应当服药,他怎么不去死。
结束后他抱她回卧室,大太阳的午后,遥控拉上窗帘,相拥而眠。
别问是真是假,就当一切都是假。
再醒过来已经天黑,她看床头的钟表发现将近晚上八点钟,今天两人都起好早,没想到一觉睡这么久。
阿诗因伤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,从诊所回去后约苏绮晚上一起消夜,她请客做东,就在庙街。
苏绮转身叫唐允,他迷迷茫茫还在想着把她往被子里拽,色胚。
“阿诗请消夜,你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