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应过来局势,连忙用手打他肩膀,腿也在扑腾挣扎。
“你背我做什么?我恨死你!”
唐允一张脸沉得不能再沉,狠狠拍了两下她的臀,冷声说:“我怕明天见你上社会新闻,靓女被掳、受尽凌丨辱。”
她埋在他背上,咬牙没再讲话,从路边走到一楼电梯间不过几分钟路程,那样漫长。
上一个背自己的男人是daddy,好想他,从小小一只苏宝珍背到出挑少女。中学时野外露营崴到脚,苏世谨每天把她从楼上背到楼下,亲自送到车里,讲一句“goodbye, prcess pearl”,再由司机载她去学校。
如今两人身上都出了汗,味道并不好闻,但也不至于矫情到无法忍受,苏绮异常沉默。
唐允感觉有不属于汗水的濡湿浸透衣衫,装作不知。
在他心里,她不过是佯装高姿态,明明那样依恋自己又不承认,一点也不坦诚,如今又为情流泪。他不知自己会错意,总觉得那样被需要,一颗心都要不受控制地变软。
就这样背她进电梯,再把人放下去,苏绮擦擦脸,扭头不看他。
唐允问:“闹够没有?”
她一双眼挂着泪花瞪他,不,不是泪花,是唐允这个粗人譬喻的星河。
本港任意一对善男信女的恋爱不都应当是这样?就算她与childe也要五天一吵十天一闹,热恋之中加速感情升温,热恋过后促进彼此沉淀。
感情之中最必不可少是那么一点点“胡闹”,柔和贯穿始终的神仙眷侣绝不是你我轻易就能遇到。
他转移话题,“找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