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他书房从不防她,她找过几次也毫无收获。
“我托澳门那边的人查到的,只能看出不寻常,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
“我老豆以前与他交好时,没少劝过不要与那些人来往。他们只认钱,人命太廉价。”
“他越陷越深,一旦出什么意外,全家都跑不掉。”
苏绮随意翻看,大多是温家在澳门的产业,资金流通太过顺畅,铁定有鬼。她想起来自己手里那盒菲林,看来如今不得不把它冲洗出来,起些作用。
“这不就像对赌?高风险、高收益,动辄一夜堆金积玉,也有可能倾家荡产。”苏绮说。
唐允靠在椅子里,笑容随意,把认真思考的她扯到怀里,“好了,给我讲一讲,你今天同那位瘟生做了什么?”
果然,全天下的情人在爱里都要疑神疑鬼,唐允也不例外。
“我与他又不熟,饮过一杯茶就收到kk电话,赶往医院。”
“你不用总是强调与他不熟。”
苏绮扭头剜他,“不然呢?”
他随意笑笑,没再多讲。
那天睡前,唐允幽幽地说:“阿绮,我们现在这样很好。”
互有隐瞒,但她不害他,他不惧她,彼此相互取暖,真的很好,对不对?
苏绮眼睛睁不开,“嗯……很好。”
他又问:“你会怎么对待你的仇人?”
她睡着了。
第二天中午,苏绮与唐允告假,多休一小时去医院探阿诗、送饭,唐允答应,还把车钥匙丢给她,苏绮开车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