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看着白芝兮。

白芝兮与他对视。

白芝兮内心沉默了一下。

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？

难道……慕妄清是想与她面对面，给她一个道决解决掉她？

白芝兮眨巴眨巴眼睛。

想到这里，她不由得坐好，还闭了闭眼睛，乖巧地等着慕妄清解决掉她这个幻象。

少女的眼睫轻轻地垂着，她肌肤凝白，在风雪中透出绯色，乖巧地坐在他面前，唇瓣柔软，宛如等待撷取的花瓣。

慕妄清抿紧唇线。

白芝兮紧张地等了一会儿，但是依然没有动静。

白芝兮有点疑惑，难道……她已经被慕妄清的道决弄死了？只是因为这是在梦里，所以她毫无感觉，但是她感觉周围还是很冷，似乎并没有离开。

白芝兮不由得睁开眼睛。

慕妄清垂着眼，眸色沉暗，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
白芝兮：“?”

白芝兮又开始猜测，还是说……慕妄清有特殊的术法道决，看着她这个“幻象”，就能把她这个“幻象”清理掉？

于是，白芝兮安静乖巧地与慕妄清对视，对慕妄清眨眨眼睛，等待他除掉她这个“幻象”。

少女睫毛上下翕动，眼眸灵动，桃花眸将他的面庞映出。

慕妄清道袍一丝不苟，袖袍之下，他一点点攥紧自己的指骨。

白芝兮安静地等着慕妄清除掉她。

但是

等了好一会儿，她也没有任何感觉。

白芝兮：“？”

莫非……消灭幻象的道决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启动？

白芝兮疑惑地看着慕妄清，又等了一会儿。

慕妄清的眸色愈发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