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白芝兮不由得看向慕妄清的方向。

倘若真的是那天夜晚，那慕妄清应该就坐在那个亭子里……当时，降智buff的她在慕妄清的茶盏中下了药，然后偷偷躲到旁边的假山后等待慕妄清喝下茶盏中的茶水。

慕妄清喝了那盏茶，之后，他身上药物发作，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对。

降智buff的白芝兮还特地等了一会儿，等慕妄清跌跌撞撞跌在小亭子里，呼吸喘息，道袍凌乱扯开时，才出现在他眼前。

不过……慕妄清即便中了极其烈的药，他的眼神却很清朗，他冷冰冰的眸子幽深，阴沉，降智buff的白芝兮觉得他的眼睛带着杀意，她怕她一靠近，慕妄清就用手边的剑杀了她，所以降智buff的白芝兮转头就跑。

此时此刻，白芝兮往小亭子的方向看过去。

她呼吸微顿。

慕妄清道袍领口敞开，月色落下，仿佛在他的白皙肌肤上笼罩迷蒙的光辉，男人清冷如霜雪的面庞染着失控的欲色，死死地盯着她。

接触到慕妄清的眼神。

白芝兮一个激灵。

白芝兮往后退了退，小心地喊他：“……五师兄？”

他眸色氤氲暗色，眼圈发红，美丽的面庞甚至透出一丝异样的妖冶。

白芝兮后退几步后，看着亭子里的慕妄清，忽然感觉到了点不对劲。

总觉得跟记忆里有点不用。

比如那个眼神……好像没有那么的充满杀意。

白芝兮想到慕妄清说让她重现心魔。

难道……

这个是假的慕妄清？是心魔？

想到这里，白芝兮内心有点疑惑，但她的心魔是慕妄清？

不是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