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芝兮没动弹，也没主动说话，她乖巧地看着朝海“姐姐”。

六师兄浮濯生身上的任务进度没有推动多少。

白芝兮觉得她在浮濯生心里的作死值估计很高, 她不敢妄动。

“白姑娘，虽然不是道侣，但你与那人的关系似乎很亲密。”朝海松开手指，“她”看着白芝兮, 眸里有些探究。

鲛人只有在认定对方为伴侣后，才会与伴侣进行更加亲密的事情。

朝海微微垂下眼皮。

白芝兮顿了顿，拿出向束楚韫解释季诛事情的同样说辞, 向浮濯生解释说：“朝海姐姐，是这样的，我的四师兄现在被幻境影响了, 所以才会对我那样, 但其实他并不喜欢我，我跟他也不是道侣。”

“幻境影响？”朝海掀起眼睫, 瞳眸如会勾人的幽海一样。

“对。”白芝兮点头。

“并非真心？”朝海纤细带着水滴的指尖湿湿地搭在白芝兮的肩膀, 一下一下轻轻地点着少女的衣衫, 水滴洇湿单薄的衣衫，白芝兮肩膀的肌肤在晕湿的衣料下隐隐约约显现。

“不是真心。”白芝兮乖巧回答后，脸上露出微微诧异。

朝海身上有很多水。

白芝兮刚才以为是朝海刚从湖水里出来，所以身上滴着湖水。

但是……白芝兮现在发现，朝海身上的水来自“她”自身，“她”的肌肤始终湿漉漉的，长长如海藻的柔顺乌发滴答滴答落着水珠，潮湿惑人。

“朝海姐姐……你还好么？”白芝兮不由得小心问。

鲛人生气会流很多水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