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距离的更近了些，丝毫不躲避的望着她的眼睛，像是想从里面找到答案。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

他说这话时这般理所当然，像是似乎丝毫不知道当年错误的根源究竟是什么。

也罢，五年的时间都过去了，那些陈年旧事也没必要一定分出个是非对错。

姜阮眨了眨眼，似这才明白江致话里有话，“告诉你？然后呢？”

“回到我身边。”

简单的五个字，却让姜阮突然间觉得怒火中烧。

舌尖抵住上颚，姜阮在最短的时间里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。

她没有想到今天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江致，更没有想到江致居然会理所当然的和她说出这样的话。

不是恳求，不是道歉，也不是解释。

而是命令，是施舍。

就如同江致这个人，从来都不会关心她在想什么。

她难过伤心的时候，他向来都觉得她是在闹脾气。

五年未见，依旧如此。

恍惚间，姜阮觉得在自己心上长达五年的那片阴霾突然散了些。

她笑容里有无奈也有讽刺，“有些事情当年我没有说没有问，不代表我不知道，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，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