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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一近日身心俱疲,再加上被某人整整折磨一晚上,他醒来时已经是隔日傍晚。
南教授套上衣裤,拖着快散架的身体,刚刚站立起来,却被某处的灼痛感疼得差点摔倒。
“吕驻这个老流氓”南一并着腿,撑着桌往前走。
“啊奶一,你喊我吗?”吕驻在门外听到动静,立刻推门而入。看着南一艰难的动作,他一把扶住肩膀,“没事吧,奶一你赶紧坐下,别伤到自己!”
南一冷冷看了他一眼,垂眸:“托你的福,我已经不能坐了。”
“啊?这么严重?”吕驻心疼地皱了皱眉。
“截止昏迷前,共计60801下,4个小时零五分钟。”南一面无表情说道。
“卧槽!这么短?”吕驻掰着手指数了数。
“你让开。”
说着,南一头也不回地出门洗澡。
入夜后,吕驻南一和路任忆约好晚上八点,一同从地眼查a穿回游戏。
南一正坐在屋内撸猫,路任忆踏进屋子:“不好意思来晚了点!”
南一脸色略微苍白,抚摸着胖猫雪白的毛:“没事。”
“南一,最近几日你脸色不太好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路任忆坐到他身边,担忧问。
南一摇头:“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