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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旗子,能有什么问题?

辛长星的长行陈诚却是机敏,一搭眼就瞧见那校场门前,只在右侧插了一根旗帜,另外一边光秃秃的,什么都没有。

他心道糟了。

未待辛长星再发话,他已然奔向门前,将那根旗帜拔了下来,丢在了营将杜彪的手里,这才在将军马下回话。

“将军,这下对称了。”

辛长星轻舒了一口气,翻身下马,大踏步往那校场而去。

营将杜彪同郭守等人面面相觑。

将军这是什么毛病?

将这些疑惑装进肚子里,营将杜彪领着部下急吼吼地跟了上去。

校场简陋,只一张杂木而制的桌案横在列阵之前,桌案下放着一张灰扑扑的蒲垫,陈诚见自家将军眉头一皱,已然知晓他的好恶,即刻便命人搬来一张官帽椅,请将军坐下。

杜彪忐忑地看了一下,自己营下的二百零一个士兵,眼见着他们按队列而站,个个抬头挺胸,端的是是精神小伙儿。

他暗忖:“……将军这回应当是看不出什么毛病了吧。”

夏风如茗,日光清明,将军长而密的乌浓眼睫微微眯起,长行陈诚立时上前,为他撑起了一把十六骨的兽皮大伞。

……

这又是什么毛病。

杜彪心里头直打鼓,忐忑上前。

“报!右玉营工兵部二百零一名工兵皆列阵而待,请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