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三年前……避无可避的,就到了最近发生的事件。
解语知道随着时间的推进,画眉嘴的戒备只会提升,却无法绕过。
为了还有可能的补救,她必须要知道。
“……她们呢,你又是怎么选上的?”
“是说‘tat’,还是‘tit’?”
换了别人也许一头雾水,但作为亲自经手尸检的法医,解语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说谁。
画眉嘴用平静的语调、毫无感情色彩的代号提起他的牺牲品,简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有点记不清了,她们当时出现在自习室、在健身房、在咖啡馆,那种认真的样子,让我想起五年前……有人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,有人说话冒犯了我,有人明明嫌弃我、还要装的无所谓,你说好笑不好笑?”画眉嘴轻描淡写的说,“又或者像那些键盘侠猜的,我想表达那句话,却缺少载体,刚好碰见她们,于是就顺手用了……谁知道呢?你追问这些,还有意义吗?”
冬夜的气温本来就低,此刻他轻描淡写说这些话,更是让人从心底发冷。
解语一阵绝望,看来追讨他为什么会选上“tat”“tit”的动机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——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。
他的思维本就异于常人,为什么一定认为他有条理清晰、逻辑缜密的下手理由?
解语放弃了这些。
但另外的一些,解语不肯放弃——
“那么,薛凡呢?”
画眉嘴一愣,忽然面容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