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素反而懵了,她预想过曲成圆各种可能出现的反应,并对这些反应都提前做了应对准备。
“你、你在笑什么?”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场面,乔素有些气急败坏,“诶!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?”
“听说到了夏天,就要割它们的鹿角采鹿茸,我觉得这种行为很残忍。”曲成圆指着蹦跶正欢的马鹿。
乔素几秒后才迟疑着说:“哈???”
“鹿茸是鹿没有骨化的幼角,其实是没有什么营养价值。”曲成圆继续说。
听到熟悉的声音,之前吃了豆饼的小鹿蹭了过来,曲成圆rua着它的脑袋。
“也有人说,若是不割取鹿茸,长长的鹿角反而是鹿的负担,对进食和行走都有限制。乔素同学,对于这个问题,你怎么看?”
场面安静三秒。
“我、我”乔素的思维一下子被带偏,跑到了鹿脑袋上。
文工团台柱领舞的表情多了几丝茫然,开口想说些什么,又默默咽了回去,她还真不知道鹿茸是个什么鬼东西。
乔素对曲成圆有点刮目相看,她以为曲成圆这个人看上去除了有一点点漂亮,唱歌勉强凑合,性格并无特别吸引人的地方。
但是相处了几次,发现这个姑娘并不简单,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定义她。
难道柏宣喜欢的是她的不按常理出牌?喜欢她的奇怪?等等!柏宣喜欢她吗?
乔素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,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不一会儿,她俩听到夫妇俩和柏宣有说有笑往回走。
曲成圆凑近,“乔素,主席说过,谁是我们的敌人,谁是我们的朋友,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