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,你们今天,全都会成为老夫的垫脚石!” “一个也活不了!” “今天,就让你们师徒两个,一起去送死吧!” 他双手抬起。 在两人的头顶上空,顿时出现了一朵浓重的乌云。 然后,缓缓下沉。 “沫璃,你不用来的。” 偃月苦笑了一声。 “这是我的责任,我应该承受。” “师父。” 君沫璃淡然道。 “每个人,都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。” “你是,我也如是。” 偃月凝视着她的眼睛,叹了口气。 “其实,虽然你叫我一声师父,但我真的没有教过你什么。” “相反,我一直在受你的恩惠。” “这声师父,我受之有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