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再也没有一双温柔的手抚过她的脸颊，告诉她，“小小，你的家就在这里。”

陆时蕴轻轻搂过小姑娘，说着，“小小，别哭，外婆会心疼的。”

小姑娘哽咽着，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。

跪的时间有点久，再站起来的时候，膝盖有些发软。

温老爷子站起来，看着上面的牌位，握着手中的手绢，将牌位拿下来，紧紧的拿在手里，缓缓的擦拭着。

“老婆子，我也老了，再过不久啊，也差不多要去陪你了，以后啊，你就不寂寞了。”

“不过啊，你还得再等些日子，我总得看着小小的孩子出生，才能去见你，你别急。”

“又是一年了，今年，你要保佑小小平安顺遂才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句一句，细腻至极，像是在唠着家常。

千铃别过头去，埋在陆时蕴的怀中，忍着眼泪，手指紧紧的攥着陆时蕴的衣襟。

陆时蕴将手轻轻的放在小姑娘的后背，缓缓的拍着。

“走吧”

温老爷子摸了把眼角，将手中的牌位缓缓的放在台面上，轻轻转头，“老婆子，清明节再来看你。”

拍拍小姑娘的后背，率先走出去。

陆时蕴拉着小姑娘的双手，缓缓迈出。

回去时，几人坐着缆车，老爷子独自和李叔坐着一辆，千铃和陆时蕴一辆。

小姑娘似乎还有些缓不过神来，趴在一旁的窗户上，看着下面的丛丛白雪。

陆时蕴轻轻的将小姑娘揽过来，摸着她的头，轻声说着，“小小，过去了。”

小姑娘缓缓地点着头，“嗯，我就是有些想外婆了。”

陆时蕴轻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，将她的下颌抬起来，轻轻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