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延礼微笑道:“如果连一点任性的自由都没有,未免也太可悲了。”
他或许是延续了某些来自他母亲的东西。
可是沈青时,她不会是他父亲那样的人。
这话说出来就是耍赖,沈青时挣了挣:“你先放开我,我要来洗澡了。”
之前在卧室里没有开灯,也觉得还算习惯。
可是出现在浴室,还靠的这么近,什么都能尽收眼底。
她耳尖的血色越来越深。
微微偏移着视线,却很难不往下瞥。
一下,又一下。
他只围了浴巾,甚至没多费心思系好,像是轻松就能解开。
季总作息规律,个人生活习惯极度自律,穿上衣服是衣架子,脱掉了…也确实可以去当男模。
沈青时有点心不在焉的想,温热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腰侧。
指尖被人伸手捉住。
“你明明看的这么过瘾,”他低声说,“为什么要克制自己?”
“我没有…”
她想说自己没有“看过瘾”,也没有“克制自己”。
那只手却被人捉着,触碰到另一个人偏凉的肌肤,像是磁铁一样有着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