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雀跃，“白莫哥哥，我给你画个火柴人好不好？”

屋檐下的灯是昏黄色的，打在小姑娘的侧颜，似是拢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。

眉目如画。

扑簌簌的雪花飘落下来，漂亮的不可方物。

“好”

白莫应着。

小姜离的唇角勾起来，小脚丫不停的踩在雪地上，左晃晃，又晃晃，按照特定的轨迹走着。

手臂扬在身侧，像只笨笨重重的小企鹅，一摇一晃的。

有些憨态可掬。

最后，在落完最后一脚。

小姜离立刻停下来，站在那里，冲着白莫挥手，“白莫哥哥，你快看呀！”

白莫朝着小姜离的方向看过来，从远处看，是一只大大的火柴人，还在发射爱心。

小姑娘现在就站在那个心里面。

白莫的唇角一点点扬起来，走过去，站在了心的右侧。

手指将小姑娘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。

声音上扬，“好，哥哥知道了。”

知道了？

知道什么了——

小姜离有些疑惑的抬头，白莫轻声笑着，扬了扬眉，指着前面的火柴人，还有站在心里面的小姑娘。

“不是把自己送给哥哥的意思吗？”

小姜离怔愣了一下，然后，脸颊忽的红了起来。

结结巴巴的说着，“才，才不是。”

白莫扬眉，“不是吗？”

小姜离又摇摇头，是把她送给他——

可是，又不是这个送给。

小姜离的小脑袋都要混沌了，最后，自暴自弃的将自己的小脑袋藏在白莫的怀里。

声音郁闷，“不要和你讲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