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半的时候叶雪理就哭着叫受不了了。
那里……的厉害,鹤爵忍耐着,差点又缴械一次。
伸出手臂按亮床头的落地灯,大手遮住叶雪理的眼睛,怕他被晃到,停一会才把手挪开。
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小家伙,小脸上都是汗和眼泪,哪里都湿漉漉的,人都软成了棉花。
鹤爵沉着眼神,从旁边拿过一瓶水,拧开瓶盖喝了两口,又低下头,捏住叶雪理的下巴,把水都渡给他。
折腾了半天,又是哭又是身寸的,再不补充点水分,人真的要缺水了。
叶雪理虽然还没有全然恢复意识,但还是随着本能去追逐他的嘴唇,喉咙一下下……,有水痕顺着两人相连的唇角滚下。
凉凉的,好甜。
鹤爵吮着他柔软的舌尖,手指撩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发,在他湿润的额头和鼻尖亲了又亲,被染透的声音也格外沙哑:“是老公不好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叶雪理眼神还涣散着,眼尾通红,想说话,嗓子却疼得很……。
有些埋怨的看向鹤爵:“你刚才好凶。”
鹤爵差点又被他这一眼看得受不了,差点又…………。
在心里苦笑,这才哪到哪,真要是放开来做,叶雪理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。
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亲,也为自己委屈:“宝宝说让老公用力,用力了你又受不了。”
叶雪理急得瞪他: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可是了半天,又想到这的确是他自己要求的,理亏在先,干脆躲进他怀里装鸵鸟,耍赖不认账。
“我不管,就是你凶,就是你凶。”
鹤爵抱着他笑,手指抬起他的下巴:“可不只有我凶,宝宝凶起来也没比我差到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