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酒店是在大姐头名下的。”中也给我解答了疑问,“其实大姐头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了,你住过去的那一天正好是财务报表结算的最后一天,大姐头当时应该以为是我回来了吧?”
也就是说,最先对我有察觉的是红叶姐吗?
那为什么当时不让红叶姐来找我,如果最一开始是红叶姐的话,我也不会社死,而且准备好的荒霸吐说辞说不定还有用。
“听部下说红叶姐当时有事找我,我当时在意大利那边手机信号出了问题没收到这个电话。红叶姐知道酒店有我的开房间记录应该回去找我,你没见到红叶姐吗?”中也把最后一口酒灌了下去。
我、我没见到啊?
“哪一天?”我问。
“你刚去的那天晚上吧,▉日。”
……?
我怎么没有这段记忆,我是喝断片了吗?
循着时间线,我往回推着。
突然,我道灵光击中了我。
第二天醒过来之后,我隐约感觉有人来过。后来社死事件之后,我一直默认那是宰子的。
难道说不是吗?
我回忆起刚才中也说的红叶姐突然出现的奇怪态度,还有我当时晚上的睡觉姿态——